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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
“普乐？”
普乐睁开眼睛以后，杉三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看到普乐的眼睛对此有反应，稍微安心了一点。
但如果吉莎的计划被施行了，那么普乐现在是刚刚被改造过大脑功能的状态。
“慢慢坐起来，你现在可能还有段眩晕，但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杉三把普乐靠到树边，等待他的呼吸平稳下来。
“好点了吗？”
“嗯。”
“那看着这个。”
杉三在普乐的眼前向上伸出食指让他盯着，然后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普乐的眼睛和头部运动都能顺利地跟随着目标移动，聚焦也没有问题。
“这是几？”
“二。”
“还记得你和我的名字吗？”
“我叫普乐，你叫杉三。”
“好的，把双手抬起来。”
……
在一系列的神经功能检查之后，确认了吉莎的改造是完整而没有疏漏的。
“你好熟练啊。”
科洛原本是打算自己来完成这项工作的，但是看杉三的程序更加简洁明快许多。
“因为已经习惯了。”
作为第一个人类改造体，并且拥有自我改造能力的杉三，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从异常的神经状态中恢复过来这样的事件了。
对着已经站起来，活动自己身体的普乐，杉三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吉莎对你做了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让我连接一下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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