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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之距，黑暗的星空下。
永恒走出，抬头，前方，一道道身影缓缓走出，正是那五个活下来的主宰级时灵。
看着对面。
永恒笑了笑：“恭喜各位成功活过了第一阶段。那么，第二阶段，正式开始。”
“还请诸位自便。”说完，他闭起双目，整个人气息沉寂了下去，明明人就在那，却即便是主宰都感觉不到。
而对面，那五个主宰级时灵动了。
撕开血肉，扒开骨骼，然后，抽出，扔向前方。
黑暗深邃的星空下，一只手伸出接住骨骼，插入自己体内。
同样的一幕在五个主宰级时灵身上发生，他们不断抽出体内骨骼，任凭血水洒落。
一根根骨头扔向前方。
前方，一只只手伸出，有手，也有爪子，更有头颅。光芒一闪之下，足足有数十道身影。
永恒嘴角弯起，看向远方：“是时候为人类带去最深沉的绝望了。你，承受得住吗？”
相城一个方向，始祖静静坐着，遥望远方。
荒神乖巧的蹲在旁边。
“大黄，你说这场战争什么时候能结束？”始祖问。
荒神没有说话，它知道始祖要的不是答案，它也给不了答案。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世间的一切都可以用一个标准去衡量该多好。你想啊，比如结束这场战争，赢了敌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需要多少人死去，如果能明码标价就好了。”
“这样，我们都不用辛苦。”
“死算什么？人世间最恐惧的从来都不是死亡，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不知道谁死。总有人比你自己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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