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你们已经离世快三个月了？”
曹芬哭着点了点头：“我才两个多月，我丈夫有三个月了。在我们两个离世之后，他又连续杀了三四个人，都是外面的流浪汉，或者是没有亲人的外来打工族。”
“警方一直没有找到他的头上？”牛鹤年反问着。
提起这事，让一旁的张德福更加生气。
“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是为什么不报？老天爷不长眼，还让这个恶魔活下去。最近失踪人口这么多，但是警方根本就没有锁定在他的身上，他还在逍遥法外。所以我们要用自己的方式报仇。”
曹芬点了点头：“没错，所以我们才没日没夜的纠缠着他。我们是鬼魂，身上阴气重，跟着他时间久了，自然会让他的身体不如从前。他有哮喘病，时而发作，照这样下去不出半年，他准会毙命。”
……
听到曹芬和张德福的叙述，牛鹤年沉默了。
他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怪不得他们两个会一直纠缠包子铺老板。
看到牛鹤年沉默了，曹芬直接跪在了地上，恳求着：“还请您饶恕我们，我们也不过是想给自己讨个公道而已。”
曹芬以为牛鹤年会阻止她报仇，会伤害他们，所以才苦苦相求。
然而她想多了，牛鹤年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情况，并没有其他意思。
“我不阻止你们两个报仇。但是你们两个想过没有，一旦害死了他，就算是有污点的鬼了。善恶终有报，害死了他，你们两个也不会好过，不会再投胎转世了。今生会无休止的做孤魂野鬼。这个代价真的值吗？”
听到牛鹤年的话，曹芬痛苦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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