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腓特烈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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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老，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易安好奇地问道。刚刚卫老亲自帮他安排好了报到、住宿等一些事项，又跟他聊了半天家常，他能感觉到这位老人身上的善意和真诚，这也让易安对他很有好感，至少第一印象不错。
“科研所。”
卫老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学校是做什么的吧？”
易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他确实不太清楚。
卫老有些意外，“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来这里上学了？”
“我妈偷偷帮我填的志愿。”
易安耸了耸肩。
“……”卫老不禁笑出了声，接着问道：“塞壬你总知道吧？”
易安点了点头，这个是目前人类在海洋上所面临的最大的危机，他自然还是非常清楚的。
易安将他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塞壬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断破坏我们的航线和沿海城市，甚至曾经一度使我们人类手里仅剩下4%的海域。现在很多海洋上的国家所使用的海洋历，好像就是以塞壬出现的那一年为起点吧？”
“没错，”卫老点了点头，他慢慢说道：“那是一群神秘的怪物，它们不属于任何国家，自成一个组织。它们对人类抱有很大的敌意，自诞生起就与我们为敌，不断侵蚀着我们的海域。我们曾经确实差点被塞壬从海洋上清除出去。但你知道后来人类为什么能重新夺回一片空间吗？”
“因为人类团结在一起，不分彼此地共同面对危机。”
易安将他们教科书上的答案照搬了出来。
“这确实是一个重要原因，为了应对塞壬的威胁，各国一起建立起了‘碧蓝’这个统一的战线，虽然现在铁血、重樱、撒丁这些野心勃勃的国家又转而组建起了‘赤色’阵营，但是谁也无法否认它曾经发挥过的伟大作用。”
卫老说道。
“不过，我想说的更为重要的原因是，几十年前，大海上出现了一种神奇的人形生物，舰娘。”
“舰娘？”
易安听说过这一概念，但并没有实际接触过，也不太清楚她们具体是怎样的。
虽然对于“舰娘”这一事物官方并没有封锁消息，但各国都还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不去主动宣扬的。战争的胜利，多被归功于各国领导者。
“你可以简单理解为一艘艘军舰化成了一位位活生生的女子。她们虽然外表都是看似柔弱的女性，但却拥有被称为舰装的武器，有很强的破坏能力。目前皇家、白鹰、铁血、重樱、北方联合、鸢尾、撒丁等国家包括东煌都拥有舰娘。”
“刚开始的舰娘是自己从大海里出现的，拥有自己舰船时的部分记忆和战斗本能，后来为了区分也称她们为自由舰娘。她们一般会效忠于作为军舰时的属国，这也因此使各国海军的战斗力快速提升，应对起塞壬也有了底气。”
“不过她们出现的时间却没有定数，常常空等很长时间也不会有一位舰娘出现。于是，经过不懈地努力各国发现了一种方法，那就是用心智魔方，可以加速舰娘的出现。我们称这种方式为‘建造’。当然，本质上只是用心智魔方加速舰娘诞生的这一过程而已。”
“被‘建造’出的舰娘虽然记忆和战斗力都还不完全，但这些都可以慢慢成长，真正最为关键是这些建造出的舰娘会对进行建造的人产生很强的依赖感。”
易安慢慢地消化着卫老带给他的信息，这些都是他从未听说过的东西。他也不是笨人，很快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以‘指挥官’就是利用这种依赖感，指挥舰娘进行战斗的人？”
“目前来说大致是这样，”卫老点了点头，“但以前可不是，以前为了防止舰娘成为建造者个人的私有武器，都是让更忠诚的自由舰娘去进行建造的，这些被自由舰娘建造出来的舰娘也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被称为自由舰娘。”
“只是后来，有人提出可以将‘建造者’进行集中教育，使他们忠于自己的国家和阵营。于是，才有了指挥官这一说法，所以换句话说‘指挥官’还是一个很新的职业，甚至很多国家至今都并不是十分认可。”
“另外，我不喜欢你刚刚提到的‘利用’这个词。舰娘也是有思想感情的人，卸下舰装后她们与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有真诚的相待，才会让这份依赖感保持下去。至于那些自由舰娘，如果认可了你这位指挥官，也是可以成为你的舰娘。”
易安不住地点头，他知道这是卫老在教导他，他也很乐意去学习这些东西。
“世界上有不同的国家，自然也会有不同的理念。有些国家想依靠舰娘维护和平，而有些国家却想借此主导世界。如果在平时倒也罢了，但现在人类面临着共同的敌人塞壬。我们的反击才刚有一点成效，却又陷入到了内斗中，现在与塞壬的交手中也开始不断败退，唉……”卫老叹了口气。
“如今大海的局势非常复杂，我们碧蓝阵营建立这所指挥官学校本身也是一种尝试。虽然很多人对于‘指挥官’这个职业还缺乏信心。就比如说赤色阵营那边，到现在仍然没有指挥官这个说法。但我始终坚信这条路会是正确的。”
易安不住地点头。
卫老则仿佛想把什么都告诉他一样，“哦，至于让你们交的心智魔方，与其说是学费的一部分，倒不如说是为了让你们进行人生的第一次建造。虽然以目前的技术来讲，建造是有很大的失败几率——也就是建造不出舰娘——但无论成功还是失败，这第一次对于你们来说都非常重要。”
易安恍然地点头，“原来如此。”
但卫老却对他神秘兮兮地一笑，“不过，你的心智魔方，可不是用来建造的。或者说，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建造。”
易安好奇地询问，但卫老却并不愿意直接告诉他，只是不断说马上他就知道了。
卫老带着易安在偌大的校园里穿梭，校园中一切似乎都是崭新的，道路极为干净，树荫密布，空气清新。
而科研所的大楼，并不是易安想象中的现代大厦，而是一座红砖碧瓦的东煌式建筑，很有文化气息和厚重感。
走进科研所，各种精密仪器和实验人员，才让这里陡然转向科技气息。
卫老在这里的地位似乎很高，科研所里的人都纷纷向他打招呼，并好奇地看着跟在他身后的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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