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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很快。
几句话的功夫而已。
两分钟又很慢。
至少，拍卖场内的上千人都感觉到今天的时间特别慢。
地上死一个，昏一个，吓傻两个，急疯一个。
青门该如何收场？
秦歌又该如何收场？
任谁也不敢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终于。
咄！
咄！
拐杖金属头杵在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响声，在一片压抑死寂之中回荡。
一个身材瘦削，微微驼背，头发雪白的老者，缓步走来。
脚上是黑色布鞋，身上是黑色长衫，仿佛是这青门高层的标配工装。
脚步无声，拐杖却始终以固定的频率发声。
久不理事的青门之主，杜远山。
终于，现身。
他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脸上不见喜怒，还带着一点笑容，就那么走到了秦歌所在的角落。
“还不收拾一下，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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